遠方的女孩看來稍微安心,從森林裡面走出來,不過她手上的槍仍對著我。
她靠近我,我先開口。
「妳確定要往西邊嗎?那邊都是雄性喔。」
這是一場永恆的戰爭,我們的生殖器官就是制服。
她沒有正眼看我。我放下槍,走近她,老早在看到她前我就喜歡上她了。
「我是說,嘿,我們停止這場該死的戰爭吧。」
大概是被我嚇到了,她朝我的大腿開了一槍。
「不要再靠近我!」
我的大腿開始流血,不是很痛,這種程度的傷,我見慣了。
再走近她,她又朝我的心上開了一槍。有點痛,但是我挺的住。
我把手伸向她,她開始跑。
「又來了。」我自言自語地低咕,然後我帶著受傷的心追上去。
直到她把手上的槍的子彈都射完,我們二個都跑不動為止。
嬌喘像是空氣通過什麼粉紅色的管子搾出來。
我再次走向她,她放棄了躲,我抓住她柔小的肩,直楞楞地吻了下去。
我得用力站住腳,才不會像她一樣全身癱軟。
我們滾進路旁的草叢。
槍炮、彈藥、投降與追逐,都只是前戲。
我脫下褲子,真正的交戰從現在才開始,隨之而來的激烈的肉體的磨難,這才是這場戰役的本質。
有一個故事是,有一隻老鼠掉到了牛奶裡面,為了不淹死在牛奶裡面,牠拼命地游泳,最後牠活下來了。因為激烈的攪拌,老鼠身上的細菌和牛奶發生酵素反應,打入空氣,牛奶凝固,變成奶油。
現在我們兩個人像是那隻老鼠一樣,為了求生,激烈地摩擦彼此的生殖器官,簡直就想要讓陰道和陰莖轉變成什麼東西一樣。可是會變成什麼呢?仙女棒和玻璃杯?誰知道,在本能支配下,我唯一能做的,只有把龜頭插進最深處,頂在她的子宮口,盡可能地把精液射出。
事後她一語不發地穿上衣服,我則慢慢細數身上多出來的齒印和指甲痕。
然後她繼續往西前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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