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埃及的小白貓

有人問我為什麼一個月沒有新文章了。以下是我的理由。

因為我想要一隻白色的埃及貓,所以和我哈洛去埃及兩個星期,去找我未來即將擁有的小白貓。

埃及是一個好地方,但是不要問我金字塔、傳統市集、人面獅身像。我們一眼也沒看到。我們下飛機後馬上直奔飯店。卸下行李後,我們向門房詢問了一些不太合法的東西該在哪裡買,門房的英文帶有英國腔,他很熱心地告訴我們這些東西該在哪裡用什麼樣的價錢弄到,還幫我們叫了一部車供我們整晚使用。我們先去門房最推薦的水煙館打通門路,埃及的藥頭很好認,就差沒有掛上招牌。在那裡我們弄到了三公斤的草和五十顆e,還有一些安眠藥,價位只要台灣的一半。然後我們去飯店附近的菸酒進口商搬了一箱龍舌蘭和一箱伏特加。

回飯店時,門房問我們要不要女孩。我說不要我們要找觀光客下手,應該比較乾淨吧我想。不過哈洛顯得很有興趣,所以我們第一天晚上就開了一個小小的派對。這場派對似乎有點過份了,我們在第三天的早上才醒來,所幸我們沒有被偷走太多錢,所有的貨源都還安在,哈洛說他再也不要相信花錢的女孩了。

我們花了一個下午在游泳池邊看著穿著比基尼的老太婆們恢復精神,哈洛問我需不需要威而鋼我說好,我很需要。晚上我們在撞球間和健身房勾搭觀光客,邀他們去水煙館逛逛,再到我們的大房間同樂。我們先灌醉同行的男孩們,酒量好的就用安眠藥,然後用盡所有的方法把女孩們扒光。我們盡量讓她們保持在亢奮的狀態,哈洛和我都不喜歡死魚般的女孩。來這裡的觀光客大多卸下了戒心,我們每天晚上都有搞頭。

我們的行程慢慢穩定了。下午時我們在模糊的記憶中醒來,然後在游泳池邊恢復精神,傍晚去找獵物,邀他們共進晚餐,再去水煙店,最後回到我們的房間,然後慢慢的進入模糊的記憶。在過程中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個日本女孩,她在浴室和我親熱時被脫光衣服,然後似乎恢復清醒了,包著被單跑到陽台蹲著哭泣。哈洛看了我一眼,眼神充滿鄙視,他當時正在應付其他兩個女孩。我拿了一杯酒出去找她,我的日文並不好,所以花了很久的時間才逗笑她,我再給她半顆e,給了我自己一顆威而鋼,和著酒吞掉。

我們的行程在最後幾天到了高潮,那時回教徒正在各地進行大規模的炸彈攻擊,所有的觀光客和記者整天都窩在飯店。在低迷的氣氛跟死亡逼近的壓力下,大家都在尋求解放。然而那時我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腦筋也已經不太清楚了。哈洛在此時依舊展現出義大利種馬的本領,拉著我到處跑。

這天晚上,氣氛已經太過敏感,但我們對水煙館的感情也太過深厚,決定在離開埃及前去拜訪最後一次。在水煙館門口,我看到了一隻小小的流浪貓。我告訴哈洛我想帶走牠,哈洛說牠不是埃及貓,牠甚至不是白的,但是我不管,所以我們請水煙館的工作人員幫忙抓貓。工作人員很高興有事做,因為完全沒有客人。這隻雜色的小貓在我懷裡掙扎了很久,給了我很多不錯的傷痕,水煙館的工作人員幫我弄來了破傷風的注射針,在哈洛在我屁股上開洞時小貓稍微安靜了一點。

然而當我們要離開水煙館,在店門口和店長道別時,流浪貓突然掙脫我的雙臂,逃往對面的肚皮舞孃店旁的巷子。此時,我們注意到肚皮舞孃店門口的一部廂型車開始冒出火花,就在小貓鑽入車底的下一秒,車子在我們面前爆炸。

我在醫療專機被送回台灣時,身上有四處骨折,多處灼傷,數不清的抓傷和咬痕,我想有一半是貓造成的,另一半則是不知道姓什麼的德國女孩。我和哈洛在兩週內睡過二十六個女孩,喝掉三十二瓶的龍舌蘭和伏特加,不合法的東西也幾乎沒剩多少。就像我說的,不要問我們金字塔、人面獅身像等東西。也不要問我有關貓的事情,你只會聽到一堆講述失去和擁有的屁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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