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文學的手法,我忘了那專有名詞,是作者自己破壞作品的格局,把自己插進故事裡和讀者直接對話。有些電影會引用這種表現手法,特別是在開頭。「你現在走進戲院,坐了下來,在電影開始前,我有幾件事想說...」類似這樣的開場白。有些電影用的很好,很聰明。有些很爛,會讓走進戲院剛坐下的你想馬上走人。
你現在目擊到的是後者。
我沒有辦法下筆。
正確的來說,我沒辦法敲擊鍵盤讓螢幕上的文字變得有意義。
好多東西在撞著我腦袋的出口想要被寫出來,但是我無法從命。
被阻塞了,停滯的並不是腦袋的運轉而是輸出的管道。
我好像擁有某種智能障礙,沒辦法,就是沒辦法寫。
我把原因歸咎在太久沒說中文,跟缺乏心靈的平靜。前者顯而易見,後者待爭論。
好像我跟自己的爭辯還不夠一樣。
我沒有可以回去的地方。所以我不知道前進的方向。理所當然。
如果你真的很他媽的慘,天使會來救你。我想我可能還不夠慘。
噢,如果需要第三個原因的話,大概是因為咖啡喝完的關係。
下一篇故事將會是大災難,如果能寫的出來的話。
而這篇的用意在於,無論之後寫出來的東西多爛,我都能自我辯駁。
「看,我已經說過會很爛囉,所以我就不用再在意有多爛了,盡管寫吧。
聽話,快寫吧。只有繼續寫下去才會得救。」
自己跟自己玩的遊戲,我永遠樂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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