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muse的回鄉演出(離題的最佳示演)
到底是他們缺少了什麼東西,還是我缺少了什麼呢?
是他們沒有以往的熱情,還是我沒有了以往的熱情了?
是這三個叔叔改變了,還是我改變了?
有些事情一塵不變,整場下來還是只有 Hysteria 略微掀起熱血。
那些雜耍已經看到不想看了,從 haarp 之後只能說無法從他們身上得到滿足。
一如往昔,已經不存在,或快要不存在的東西反而帶來不少新感動。
在瘋狂重複 Lloyd's Register 之際來到 Rachel's 的官網看到樂團狀態是「深沉冬眠」。
亡者的音樂最近聽來特別有感觸,一有空就開始搜尋 JB 的 Grace 現場版本,然後 Either/or 又聽到哭了(噢,我說過我又買了一張 Either/or 的黑膠了嗎)。
這種走向情況不妙,而我也不是在追求什麼激起熱血的新玩意兒:我知道那早就不存在了。
我想我只是在尋找某一種模式的音符讓我把那些破碎的片段集合起來。
所以 breakcore 讓我沉迷?
這當然只是過度方便的藉口,因為,把事情合理化本身不需要任何的合理化。
所以我應該減少使用所以,所以我應該讓自己無理化。
不,我嘗試脫離那些被稱作沒有靈魂的機械式節奏,所以我現在新的棲所是永遠沒什麼大問題的 post-rock ,和新朋友 minimal 。一直貼連結不會嫌麻煩嗎不會耶這樣感覺比較有水準。
沒錯,就立意來說 minimal 還是逃不出機械和數理的範圍,你可以輕易的用工業時代音樂的無機特性來攻擊 minimal。但它的哲學在於突破已經爛掉的老梗,把電子樂帶回基本元素。他們嘗試把已經參雜太多方便的大眾舞曲淨化,留下鼓,底聲線,和必要的變化。
無論如何把這種類舞曲當成主體音樂來聽只是權宜之計,因為就我來看舞曲的目的就在於甩掉某些東西,讓肉體動起來。這和我想要的讓精神動起來的企圖是分歧的。我想要探索的方向是向內,而不是向外。
當然,偶爾把Kollektiv Turmstrasse的Grillen im Park重複放個幾十遍的確能夠達到之前所說的,把什麼東西集合起來的目的。因為那節奏是如此的令人安心又穩定的前進著,中段之後引入的主旋律也相當迷人。
再怎麼說都沒有辦法合理辯護 Minimal,所以先把這過渡性的東西擺在一邊。
如果這東西對我來說是終究是路邊草(嘿,我得強調如果和對我來說),那什麼東西才是重要的?
音樂能夠給予的最後答案,我覺得還是存在於 post-rock 。
我不是在說像花草那般輕飄飄的按摩音樂,而是像哈姆雷特那樣沉重的東西。
像所有偉大的故事,音樂必須要擁有它的悲劇性才能舉足輕重。
首先一定要有人死。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我們來看IMDB前百大高分片,整片沒死一個人的片子不到十部。
結論是,如果這音樂聽起來像在哀嘆某人的死,這多半是好音樂。
這當然只是過度方便的分級制,絕對不是什麼宇宙真理。
不過我只是在探尋我的真理罷了。
真正的滿足必須要有痛苦的同時存在,生命就是快樂和痛苦的交雜,停止老生常談。
以這種觀點來看,post-rock,就是幫助我滿足自己的最好工具。
(下一段會開始討論音樂的工具特性,但這也是老生常談了,我想我該做一個總結了)
雖然本文章的宗旨在於離題,但我還是刻意讓話題留在音樂上。
這不是一個離題的最佳示範,但失去標題所企圖達到的目標也是離題的情形之一,格局要放大一點。
最後我還是想把話題轉回 muse 身上。
我想之所以沒那麼喜歡他們的新音樂,是因為聽起來不像有人死了。
噢,上一篇所預告的大災難並不是這個。情況會比這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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