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們的距離,縮短到十公尺。
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想要適度地撐過這個晚上。
別的女孩從我身邊走過,拿著酒杯,一個又一個,拋給我煽情眼神。
那不代表她們對我有意思。那是她們生存的方式,像自然呼吸。
我們的距離剩下五公尺時,
左後方的女孩捏了我的屁股,我回頭看到她和另一位女孩咯咯地笑。
我對她們眨了眨眼,像對她們說,謝謝捧場下次再來。
然後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被吃了豆腐。
妳看這是男女間最大的問題,
男孩在舞池裡被捏屁股後必須保持「風度」和「幽默」,否則會像個女孩;
而女孩則必須在舞池裡被捏屁股後,拋棄這兩種特質,否則會像個男孩。
這邏輯,要進化。
我和妳面前只剩下一公尺,
你聾我聾地大聲交換彼此的稱號。我給妳「王子」、妳給我「公主」,
我喝了酒,所以變得淫蕩;妳喝了酒,所以變得曖昧。
不久之後,我們之間只剩下幾公分。
接下來這個關鍵問句,需要低音。
而為了在吵雜的舞廳裡,講出一句低音,我特別靠近妳的
耳
朵。
「妳想不想離開這裡,現在?」我在妳耳邊低聲問。
「我喜歡這裡,這樣你就會整~晚~在我耳邊說話兒~」
我這輩子對不少女孩說過這句話,
而妳的回答比其他所有的回答都更高雅大方俏皮委婉梗直親切。
時間不早了,因此濃密的吻。
我真的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
我只是想要適度地撐過這個晚上。
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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