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們要革命



田野與林中的諸獸們!快來吞食我的人民吧!看守者都瞎了眼、沒有知識,都是不會吠的啞巴狗;只知道躺在地上做夢,貪食而不知厭。他們各自偏行己路、只追求自己的利益。他們說:來吧!我去拿酒,今晚飽飲濃酒。別擔心,明天一定比今天更好,歡愉悅樂的饗宴享之不盡! 
《以賽亞書 56:9至12 》
晚上九點,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至少手錶是這樣告訴我的。我能相信手錶嗎?我誰都不能信,萬一時間錯了怎麼辦?怎麼連個人影都沒有,誰偷偷對我的手錶動了手腳,騙我錯過時間?

還有我的癮頭,我全身都在發抖,該死,我不是自願捲進這屎攤,這座城馬上就要變成屎攤,我應該離開這裡,不是一頭往屎攤中心裡鑽。

午夜一到,就要革命了,反抗軍早就做好準備,除了一件事。一個情報。我身上的情報。

除了我這個人渣,他們安排好了所有東西。長槍、軍刀、手榴彈、火箭砲、白色的臂章,連它媽的臂章都做好了,裁縫店的大媽縫了兩千個,透過麵粉店送麵粉時偷偷遞給各據點,一個臂章成本要一枚銅幣,大媽不收錢,要反抗軍老大親口答應她,到時候革命成功,要把削尖的長棍,塞進大將軍的屁眼裡,然後從嘴巴裡插出來。

很殘忍嗎?怎麼會?你還沒聽說大將軍的人,又怎麼弄死大媽的兩個女兒嗎?一個十五歲、一個十二歲,兩個天真活潑的女孩,就在大街上,就在離這裡不到五十步的距離,喔,幹!我真的要說嗎?你真的想聽嗎?天哪,你這個變態,等等,反抗軍的車子來了。

黑色轎車在我面前停下來,我大衣口袋裡的手槍被我握的太緊了,我隨時都可以掏槍出來,車子裡的兩個人就會腦袋開花,我就可以搶過車子,開車逃走,反抗軍可以去死光,不關我的事;大將軍的人抓不到我,我可以隱姓埋名,到鄉下養牛,娶個漂亮姑娘,幹,不用漂亮,奶子夠大就可以,擠牛奶,砍柴,手上長繭,抓著奶子過一生。

幹,後座車窗搖下來了,是我認識的那個男人的臉。

「上車。」那張臉有動嘴巴嗎?我沒注意,我通常都會注意人家說話,那是我的本事,所以才會被反抗軍挑上。

我從什麼時候學會讀人的嘴唇跟表情?一個人只要在我面前開口,我就知道他藏著什麼秘密,私底下那些見不得光的事。臉上的肌肉跳動、說話的方式、語氣、眼神,滿滿的訊號,我很訝異只有我能讀的出來,明明就那麼清楚。

但我剛剛心神不在這裡,我還在想奶子,城裡的奶子都太小,都瘦的皮包骨。我不想要革命,我要去鄉下,找個奶子夠大的,每天晚上抓著奶子幹她,擠牛奶,擠到手長繭。

車上那張臉在看我,他知道了。幹,我勃起了嗎?他知道我是個沒種的懦夫,邊發抖邊站在路邊勃起。他知道我的手長繭,想抓奶子,他會下車來抓我嗎?他會直接在車上讓我腦袋開花嗎?

不,冷靜點,想起來了嗎?你有絕對的優勢。讓我來告訴你,他快沒耐心了,但他不敢對你怎樣,不用讀他的臉我也知道。除了午夜全城大規模的起義,你知道反抗軍必須要精確地襲擊哪裡,才能抓到大將軍。你是整座城裡唯一知道的那個人。

你善長這種事,不是嗎?你是費盡千辛萬苦才查出來的。過去一個星期,跑了好幾個地方,賭場、酒莊、妓院、醫院,從好幾百張臉上偷情報,直到剛剛才打聽出來。

一個活下來的女孩跟你說的。這個女孩的姐姐被你給讀出來了,你一路追著她的姐姐,才找到這個半生不死的女孩。

這女孩命真大,大將軍玩了她一個整個晚上,最後被丟在路邊的垃圾桶,居然沒斷氣。她姐姐一直在街上邊哭邊翻垃圾桶,誰都知道要在哪裡找屍體,沒想到找到個活的,又喜又怕,把她藏起來照顧。你親眼看到姐姐在偷消炎藥和血袋,你對這種罪行特別敏感,你夠骯髒,知道要往哪裡看。姐姐的神情被你讀出來,才找到這女孩。

在姐姐的細心照顧下,女孩復原的很好。當然半邊臉是毀了,身上也找不到幾塊完整的皮,焦的焦、剝的剝。但輸了幾品脫的血後,她還是可以勉強說出幾個字,夠多了,你只需要幾個字。果然,那地方相當隱密,意想不到,連你這麼熟知這座城那些最黑的巷子的人,從女孩嘴裡聽到地址後,都大吃一驚。

大將軍每天晚上都會去「酒窖」,每晚都去。那裡戒備最少,大將軍在酒窖裡喝的不是酒,是用無法想像的方式對待女人...喂,等等,你真的要講下去嗎?旁邊可能有小孩在看啊!喔,等一下,車上那男人手上拿的那是什麼?

車上那男人看我站在路邊發抖不理他,拿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幹,是天堂粉。我在它媽的癮頭上,看到那包粉我差點射了出來。我真的需要一點天堂粉。我鑽進車子後座。

「說吧。」那個男人一手拿著槍,一手拿著那袋粉在我前面挑逗我。反抗軍掌握了所有的天堂粉貨源,我渾身發抖,坐下來才發現我一屁股都是汗,幹,要我幫他吹、舔他屁眼、讓他射在我眼睛裡我也願意。

「我,要。現在。」思考速度太快了,連講幾個字都差點把舌頭咬斷。

男人笑了一笑,把槍放下,把粉倒到他手上。那一瞬間,我變成一頭野獸。我全身上下的器官只剩下鼻子,我像豬狗一樣趴在汽車後座的椅子上,翹著屁股,對著那男人的手掌瘋狂的吸,兩個鼻孔一起,我就是那麼賤,一邊發抖,一邊吸,爽到翻,腦袋快要燒掉了。

「喔…天啊…」藥效馬上就發作,不知自己現在身處何處,我很自然地把手伸進褲子裡,我全身都是汗,配上身體的油漬,它媽的天然潤滑液,我的手就像徹底濕透的陰道。

男人一臉驚恐,想打斷我,他拿著槍托往我的兩股間突起物用力一敲,我大叫一聲,不是痛的那種,是爽的。駕駛座的男人回頭一看,發現大事不妙。

「你是白癡嗎?把他的手拉出來!」
「幹,萬一碰到怎麼辦!」
「他吸了一整套!現在射了一定會休克,就沒戲唱了!」
「噁!他褲子裡全濕了,好滑!」
「你它媽的為什麼不讓他先報酒窖的地址?」

拿槍的男人不想碰我的下體,開始揍我的臉,血從我的鼻子噴出來,剛好下面有點乾了,我的右手維持速度,用另一隻手(左手)接了一些鼻血,倒進褲子裡當做潤滑劑,喔,幹,手的動作越來越快了,拿槍的那男人見狀,二話不說轉過頭去吐,我發誓我考慮去接他的嘔吐物,越濕越爽。

在駕駛座開車的那個男的看不下去了,爬到後座和我的高潮之路扭打。他比較厲害,完全把我壓制住,終於,我的雙手從褲子裡被拔出來,血、汗、油、嘔吐物跟什麼透明液體都混在一起了,灑了滿車,四處都是混濁的紅色。

就在我被壓住不得動彈時,我才發現,那個被大將軍毀容的女孩,和她的姐姐,原來一直都在車上。

她們面帶微笑,像精靈般巧妙地閃過兩個壓在我身上氣喘如牛的大漢,爬到我身上。姐姐脫下我的褲子,一口氣把我的龜頭塞到喉嚨底;妹妹扯開我的衣服,伸出舌頭就往我的乳頭舔。等等,還是姐姐在上?妹妹在下?...幹,誰它媽這麼會吸…

「啊…啊…啊…啊…」我的腰止不住抖動,淫叫起來。

「喂喂,手壓住了,為什麼他好像還…」他們的語氣,像是在看什麼噁心的生物在和自己交配。

記下這個時間,我對自己說。九點零五分,距離革命剩下兩個小時五十五分鐘,有兩個男人,在一部黑色的轎車後座,正在阻止另一個男人射精。革命是否成功,就在這一刻。

我一邊感受著自己的陰莖所背負的重責大任,自己越沉越深,深到不見底的黑暗裡,在那黑暗裡好像過了一輩子,然後突然,嘩,的一聲,四周都亮了,在那片光明中,酒窖的地址,革命的關鍵,在我腦海中閃過,像神喻般印在天空,我盯著那行字,發出野獸般的低吼,又長、又穩,然後我突然弓起身子,像被雷打到一樣,射精。

男人們全慌了,其中一個在我的大腿開了一槍,太晚了,我全身都已經失去功能、沒有知覺,除了那根不斷噴出白濁液體(帶著一些血絲)的東西外,我不存在。我進入了涅槃,外界的一切都和我無關,讓我把該做的做完吧。天啊,還在射,快要十秒鐘了,真它媽的多。我等不了自己射完,就昏死在姐妹倆的懷抱裡。

她們都有一對大奶子。





(以上故事情節、角色純屬虛構,大部分吧)

(血和汗不是醫師推薦潤滑劑,請勿在家模仿)

(沒有陰莖在此文寫作過程中受到傷害)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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